“别胡闹!你想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的着?”
苏牧青对眼前的男子无可奈何,只能低声呵斥宋时悦,眼神无奈又着急。
他怎么能允许她靠近别的男子,给人家端茶倒水,守在床边宽衣解带,读书讲故事?
想都不要想!
一股莫名的窒息感涌上心头,苏牧青抓住宋时悦的手臂将她拉到一边。
“公子抬举你,是跟你开玩笑,你怎么能失了分寸?还不快下去!”
他咬牙克制着心里的怒气,将宋时悦连推带搡地送出几步远才罢休。
“再敢回头,罚你半年的月银!”
看着宋时悦还不死心,他握紧了拳头,故意装作狠厉的样子恐吓。
宋时悦见他明明很生气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更加料定这贾公子不是凡人,这高枝她非要攀一攀不可。
一想到自己可以借势反过来指使苏牧青,宋时悦就觉得心情舒畅。
“太子殿下,让您见笑了,请随我回书房再叙。”
苏牧青靠近男子,抬手低声邀请道。
“哎,原来你这淮安侯府也不安生,看来我云朝的太平安定只是表象。”
云朝太子云崇宇抱臂徘徊在书桌前,垂首沉吟,面色忧忡。
幸亏苏牧青早有防备,进屋之后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才以贾意实的身份自居,装作旧友与他叙旧,才骗过了那个偷听的女婢。
“你既然已经料定她会偷听,查明什么来路了吗?除了她,府里可还有别的隐患?”
云崇宇抬头看向苏牧青问道。
“我已让文初查过了,是柳家做的手脚,她在府内一直蛰伏不动,让我误以为是另一个丫鬟有嫌疑,故而误判了方向。
上次出征失利,微臣难辞其咎,还请殿下责罚!”
府里出现了这样的岔子,身为主帅,他有失察之罪,该罚,苏牧青跪下请责。
云崇宇摇头叹口气,上前一把扶起苏牧青:“异心之人甚多,防不胜防,连宫内都有除之不尽的眼线,这样说来,我与父皇都难辞其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