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这样。
尉婪闭上眼睛,就好像这样可以隔绝一切理智的入侵。
如果命运让我们的时间线在两年前就已经相交过一次,如果那一夜的男人是我——楚鸢,你又该当如何?
尉婪向来是一个思考不下去便放弃思考的男人,这一刻他被欲望和贪婪冲昏了头脑,男人眼眶猩红,将楚鸢的身子翻过来,如同她是一副玩具似的,肆无忌惮地拿捏着她的底线。
你不是要高贵冷艳吗?
你不是要恃靓行凶吗?
你不是一心复仇要跟我毫无瓜葛吗?
“明天睡醒你看见我会是什么表情?”
想想就好亢奋啊,楚鸢。
好想看你痛哭流泪求我的样子。
好想暴戾,好想蛮不讲理。
好想求情,好想跟你说对不起。
好想跟你泥泞污浊一塌糊涂地混合在一起。
上天堂,或者下地狱。
******楚鸢一觉睡醒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酸痛。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还没有理解自己经历了什么,倒是酸痛的知觉先理智一步撞入了她的脑子。
嘶……
楚鸢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尤其是腿。
她看了一眼周围,床是空的。
这是哪里?
仔细一看,楚鸢发现这竟然是自己的房子——之前和尉婪同居的那套。
不应该啊,她都搬出来了,何况昨天晚上,她不是在另外的房子里,跟袁斯快乐地共进晚餐吗!
楚鸢当时脸就白了,她揉着自己的腿坐起来,声音发颤,“袁斯?袁斯?”
不会是自己跟……跟袁斯……
脑海里回想起当时刘总在楚氏集团茶水间里痛心疾首的话语——你有什么冲我来,你别对实习生出手啊!他还那么小,他未来怎么办啊!
她不会真的对袁斯下手了吧!
天啊楚鸢你这个挨千刀的玩意儿,你简直是太作孽了,袁斯那么小那么单纯,怎么能下手呢!
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甚至想着要如何跟袁斯道歉,楚鸢听见了房间门口有人走进来。
门一开,楚鸢傻眼了。
站在门口穿着家居服长手长脚的男人,赫然是尉婪。
那一瞬间,楚鸢的心跳似乎都暂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