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南溪还请睦王放过子瑜。他也是无心之举,我看他也定是知道错了,外面寒冷,他面色苍白怕是。。。。。。”南溪还想再多为子瑜添些油加些醋,好让李淮景早点放过他。
没想到南溪还没说完,李淮景就挥了挥手说:“罢了,让他回去面壁思过,进京之前不要让我再看到他。”
南溪得了令,急忙跳下马车让子瑜回去歇着,别真冻出了毛病,戏弄自己也还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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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瑜闻言看了看南溪,眉目间流露出一丝丝邪气,便转身离开。
南溪看着莫名的子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真是不识好歹。
南溪端着熬好的药又回到李淮景的车前,却见如月隔着车帘对李淮景说道:“王爷,不知您现下了还有什么不适?我拿了厚些的锦被过来,给您换上。”
南溪闻言躲在车后不敢出来,她实在不想和如月碰面。
好在赶路的这些时日里,如月的马车在前她的马车在后,倒还真是未曾碰过面。
南溪听到李淮景在车内瓮声瓮气地说道:“刚下人们已换好了,天寒地冻,如月你快回去休息吧,不要站在外面受了寒凉。”李淮景并没有打算让如月进去。
如月听罢满脸的不高兴,但又不好发作,就气鼓鼓地转身走了。
待如月的身影完全消失,南溪才上了李淮景的马车。
“这药怎么如此苦?太苦了,本王不想喝。”李淮景喝了一口南溪端来的药,脸立刻就皱成了一坨。
南溪想一个堂堂王爷怎得如此矫情。
但看在他救过自己命的情面上还是耐着性子宽慰道:“睦王爷,良药苦口利于病。”
“这药确实太苦了些,不喝。”李淮景较真起来也是谁都没办法。
李淮景自幼就是个药罐子,喝遍了天下的苦药,自从身体强健后,对所有的药都极为排斥,除非关乎性命。
“睦王爷,你喝弯这药,我就给你变个戏法,可让这药喝下去后感觉不到苦。”南溪像哄孩童般继续耐心劝慰着李淮景。
李淮景一听药喝下去后可以不苦,顿时就来了精气神,一鼓作气将碗里的药全部喝下。
一股苦味直冲天灵,苦得李淮景伸出手冲着南溪挥了挥,南溪立刻害怕地捂着脑袋蹲在了马车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