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严家交了公粮成了皇商,做事也要谨小慎微。
严修永就是被宠的太过了,再加上有原身这个将军府的小少爷陪他闹,才会如此口无遮拦。
“祈安,你又打我。我偶尔打听一下怎么了,你。”
严修永埋怨道。
“总归这事以后不要再和旁人谈起,今天你说的我就当没听见。”
时随借机敲打他两句。
好在严修永也是个气性好的,话题一转就忘了这事,接二连三的给自己灌酒,动作豪气又爽快。
“祈安,我好像看见了两个你....”
严俢永伸出两根手指在时随面前晃悠,头一晕就栽倒在了桌子上。
时随起身看了眼自己旁边快被酒浇死的发财树,愧疚地摸了摸它蔫巴的叶子。
他对酒这玩意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只能委屈这盆栽尝点新鲜了,
推开包厢的门,一早就有下人在外面守着,看到时随一个人出来心里也了然。
自家少爷大概是又喝醉了,等会直接让侍卫抬回去就行。
绕开缠上来的莺莺燕燕,时随顶着一身撒了香粉的手帕目不斜视的出了青楼。
身后还有老鸨热情的招呼声。
“严少爷又喝醉了!下次记得还和时公子来我们这坐坐。”
尽管自己一滴酒没沾,但时随还是心虚地翻墙进了将军府。
直到回了自己房间,坐在了床边,时随才终于有功夫把那堆被塞到自己胸前衣服里的香囊荷包掏出了。
花红柳绿的摆满了一大桌。
“饭桶,你就不能挑个好时间再传送?非要让我在这青楼里睁眼?”
时随觉得自己快被这胭脂水粉给腌入味了,喘口气就得咳嗽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