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沉沉地盯着她,眼中暗涌起伏。
他一言不发,姿态在不知不觉中已变了味。
“君越放过你了吗?”他突然问。
“什么?”女孩抗拒着,小腿抬起,被男人大长腿直接夹住。
“极寒之夜,帐篷。”秦肆说了两个词。
他不是神智清醒,他是神智太清醒了,江稚月滞了滞。
秦肆道:“三更半夜,你闯入了君越的帐篷,你引诱他。”
江稚月的猜测没错,那个晚上他们都没睡,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但她和楚君越......
“你乱说什么,没有。”江稚月脸红了又红,摇着头,两双眼睛在近距离对视间,很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眼中的嘲讽。
她理解他说这些话的含义,在秦肆看来,她是顾兆野的小女佣,却和楚君越发生了不可告人之事,那么她也可以和其他人发生那种事,人尽可欺。
江稚月想解释他误会了,她没有和楚君越发生什么,连亲吻都没有,但任何苍白的解释在秦肆那双漆黑锐利的眼神中毫无意义。
他不在乎她发生了什么,她清楚自己的位置就行。
男人俯身而下,那双黑幽幽的眼睛更近了,冰凉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
娇媚动人的女孩,面泛潮红,他松开手,她又倒在了沙发上,长发铺散在榻上,更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皎洁如雪。
他抬指轻轻摩挲着女孩的唇,冷峭的薄唇,饶有深意地勾起一抹弧。
江稚月真是被他惹急了,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男人手指用力地碾了下,便将手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