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了口浊气。
秦肆有着清醒的理智,又有着滚烫的欲望。
勾起女孩的拉链下滑,她胸前曲线毕露。
他从上至下地肆意打量。
这种感觉恍若凌迟,一个男人处处表露着欲望,偏偏他什么都没做,用着那双黑幽眼睛上下打量,似要洞穿她身体每一条曲线。
她还躺在他身下,他衣衫不整,内裤的颜色都瞧得一清二楚。
绝不是她承受得起的。
“秦少爷,您需要镇定剂。”江稚月声音低缓道,“我帮您去拿镇定剂,您已经订婚了,您不可以对我.....”不可以把她压在身下,用着应该和未婚妻发生关系的东西,对她产生反应。
圈子里的男人把妻子和情人分得清清楚楚。
有些事不能和妻子做,但可以随意对待外面的情人。
秦肆把她当什么了,说得不好听点,大家族饲养的女佣,不过是贵族拿来发泄欲望的工具。
秦肆没有碰她,是嫌她不干净。
独断专权的人,最讨厌和旁人共享。
他故意提起楚君越,是想试探他们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她一口咬定没有,秦肆疑心病重,不会相信她的话,他就不会碰她。
“秦少爷,您和白小姐明年即将完婚。”江稚月再道:“清醒一点,您不是对我有兴趣,您是中药了,在做着一件最讨厌的事,等清醒了,您会后悔的。”
“触碰一个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