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和你们说的多了,你们也不懂!”爷爷霸气的说道。
“估计还得等一会,真正的宝贝才能够出世,不要着急,这只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爷爷继续笑着说道。
到了此时,我站在爷爷的面前,子孙三代各有各的苦衷,各有各的心酸。
“九佬十八匠现在怎么样了?”爷爷对着老爹问道。
“我不是很清楚,只不过大多数都已经快灭绝了。”
“意料之中啊!随着社会的进步,他们也该退出历史的舞台了。这次出去还得请几个九佬十八匠中的老怪,然后召集鬼门四匠的传人,干一票大的!”
“爷爷,干一票大的,你要干啥子?”
“哈哈,解决千古迷案,虽然说鬼门四匠比起九佬十八匠厉害不少,可是有的东西只有九佬十八匠当中的人才能够懂,所以这次出去没有那几个老怪也不行啊!不过希望他们几个还没有死,喝一场酒,我们也该退出历史的舞台了。”爷爷说完,我就不禁的好奇起来。
爷爷告诉我,原来在旧时的中国,佬和匠都是指有专门技艺的手工艺人,手工艺人自持一技之长,独立营生。开店设铺者少,流动经营或帮工者居多。
他们农忙种田,农闲挣钱。走乡串户,俗称“做上工”,东家除供吃喝外,另付工钱,故有天干饿不死手艺人之说。特定的营生条件,形成“艺不轻传”的习俗。传艺条件苛刻,学艺甚为艰难。若有独特技艺,只能家传,不传外姓人。
我不禁对于九佬十八匠更加的好奇,这些人手艺人还能够有啥绝技。
“九佬十八匠到底是指一些什么人啊?”我继续对着爷爷问道。
于是我就听我爷爷娓娓道来,原来还有一个小故事。
相传,在很久以前,鲁班师傅在黄土潭西河边为自己过八十寿辰生日大摆宴席,各地的徒弟纷纷回来给师父拜寿。
鲁班也很想念他最得意的二十七个徒弟。可是,头一天只回来了十八个。
鲁班把最大的一个徒弟叫来说:“我已经老了,你们要赶快把我的手艺都接过来。”
大徒弟说:“是呀,手艺的门路太多,我们学都学不赢。师父,你看怎么办?”
鲁班一听很高兴地说:“如今不比从前了,我也在想这个事。艺多不养家,你们要各精一行才好哩!”
大徒弟说:“师父,你给我们分个行当吧。”
鲁班说:“好,你把已经回来的徒弟,开个名单我。”
大徒弟写了十八个人的名册,正准备交给师父。鲁班的老伴听说要给徒弟分行当,生怕把织布的女儿和做篾货的女婿分掉了,便在名册上添了两个名字。
鲁班想了一夜,想出了十八个行当,定为十八匠。可是把名册拿来一数,名单上又多了两个人。
他老伴说:“是我把女儿和女婿添上的,你也给他俩分个行当吧!”
鲁班说:“他们的手艺还没学好,怎么能分行当?”
老伴说:“以后总要给碗饭他们吃,还是先分个行当吧,等他俩学好艺再算‘匠’好了。”
鲁班师父又想了一夜,终于又想出了二个行当,一共分成二十个行当:“金、银、铜、铁、锡、石、木、雕、画、皮、弹、轧、机、篾、瓦、垒、鼓、椅、伞、漆。”一个徒弟给一个,个个喜欢。鲁班的老伴看女儿女婿也分了行当,更是高兴。
第三天,又回来九个徒弟,他们听说十八个师兄都有了命名,心里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