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啧,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早在回燕城那年,盛唐发展了三五个月有了热度,陆淮年也逐渐进入上流圈子大众视野,老太太便隔三差五去他的住所探望,嘱咐他天冷加衣,给他送餐食糕点。他那时就知道老人的关心掺有杂质,带着目的,纪宴也提醒过他,陆淮年却不以为然,他说只要老太太可以一直这样慈爱下去,他可以装作看不懂的样子,为傅家提供方便。
这样的关系持续了七年。
截止今日。
终于扯断了。
纪宴好奇想追问一下原因,还没等他打好字,陆淮年的信息就发了过来:“没了傅家的人,还有时柒。她那么爱我,将我看得比她自己还重要。又那么傻气,她只能躲在我身后,她离不开我。”
盯着这条新的内容文字,纪宴沉默了。
想说点什么。
敲了几行字又删掉,反复好几次,才把消息发过去:“你是不是忘记了,两年前你找上时柒的时候,你们之间做的交易,以及你给她划的那条楚河汉界。”
你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
你用命令性的口吻告诫过她,叫她识清自己的身份。
纪宴愈发觉得,时柒倒是很遵守婚前协议内容,那个违背最初的交易约定,越来越认不清身份的人是陆淮年呢?
陆淮年说:“没忘。”
看着这条刚弹出来的消息,纪宴以为他认清了,正打算回句什么的时候,就又看见陆总发来的:“她情不自禁爱上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纪宴闭麦了。
懒得喷。
再多争辩两句,那厮又要人身攻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