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东区。
联排独栋别墅内。
结束通话,纪宴折返屋子,在玄关处遇上正准备离开的私人医生。纪宴询问道:“他伤势如何?”
“左胳膊上有道刀伤,口子不算深,上了药也包扎好了。”
“还有其他伤吗?”
“不清楚,陆总让我回家休息。”
送走了医生,纪宴沿着过道走至客厅。极简的照明灯光亮着,穿着家居服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他手里拿着那只江诗丹顿腕表,正仔细清理表面上的血渍。
从华尔街回这里的路上,陆淮年第一时间摘了他的手表,担心伤口流出来的血弄脏了表,在车上就检查了几番。
这仅是一只表。
一只江诗丹顿品牌里,有钱就能买到的大众款传承系列腕表,市值也就三四十万,完全比不上他平时随便戴的百达翡丽、劳力士等高定款。
纪宴深吸了口气,朝他走过去,道:“沈曼没大碍,摔了一跤后背擦伤了。倒地的时候撞到了头晕了,拍了CT问题不大。”
“时柒怎么样?”
“她也没事,胳膊和腿有轻微的擦伤,涂药就能好。”纪宴注视着他,“亲眼看见,亲身经历,总该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