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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了去麓山别墅跨年,时柒和陆淮年开车到的时候,院子里停着一辆保时捷Panamera,进了屋,果然看见了正在玩桌球的纪律师。
入冬后天气冷。
时柒出门的次数少,也有段时间没跟纪宴见面了。见两人进来,纪宴目光定格在正给时柒脱大衣的陆淮年身上,这厮居家办公许久了,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什么局都不参加,一天到晚就黏着时柒。
医院的检查报告他也看了。
时柒恢复得很好。
痊愈也就是两三个月的事了,这种倒计时的幸福,每一分每一秒陆淮年都抓得很紧。
时柒将手里提着的糕点和咖啡拿了过去,喊了纪宴:“我和淮年在来的路上买了一些下午茶点,纪律师吃什么?”
“我不挑,都行。”
“那我就随便拿了。”时柒笑着,给了他一杯卡布奇诺,“你差人送来蓉园的那几支烫伤膏药效果真的很好,淮年擦了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纪宴接了咖啡杯,听着她的话,偏头扫了眼刚去冲好蜂蜜水折返客厅的陆淮年,视线下移,落到男人佩戴着婚戒的左手上,手背还有烫伤的痕迹,不太明显了,说明有人在精心照顾他,日日按时为他擦药。
趁着时柒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