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都是别人做的。
好话都被她说了。
伤和黑锅全扣在先生太太身上了。
血亲的一家人?作为旁观者,白特助只看见宁微月和秦夜亲密无间的姐弟情,若不是知道先生是她的亲弟弟,光看她做的一切,还以为她和先生有什么血海深仇。
作为业内顶级水平的首席特别行政助理,白特助的情绪很稳定,一般不动气,今晚真是开眼了,有种巴掌伸不进视频通话屏幕里的无力感。
沉默许久的陆淮年这会儿开了口,“没有解药是吗?”
男人目光逼仄。
压迫性强烈。
宁微月错开他的视线,回:“没有。”
话音落了好几秒钟,视频那头的人迟迟没说话,宁微月眉心蹙起,抬眼看向镜头,见陆淮年拉开身前的黑色办公桌抽屉,从里头拿出了一支装有药剂的注射器。
见这画面。
一股很不好的念头从心底滋生。
没等宁微月说话,陆淮年便将针头刺入自己的手臂,在她的注视下,药水推进了他的血管,随着血液渗透进全身细胞。
他拔了针。
将空了的注射器扔在桌上。
陆淮年迎上屏幕中宁微月瞳孔紧缩的黑眸,一字一句清晰说:“荣尚的生物科技公司根据小柒的血液配出来的相同药剂,没有解药的话,我和她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