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水溶原是正统的天家血脉,但已然过继,水溶就是北静王府之人,这都是上了宗谱的,难以更改,一切都得按礼法而来,除非天子赐恩,要不然只能降等。
宗室爵位共十等,传至十等无爵位承袭,就成了闲散宗室,且不说镇国公与郡王地位相差,爵位等级与俸禄标准有关,郡王每年能拿到俸银5千两,禄米5千斛,镇国公每年俸银2500两,禄米2500千斛,少了一半。
原着中,今上是念其祖上功高,所以才不降爵位,所以不论这门亲事成不成都无伤大雅,但是水溶肯定不会把实情说出来。
北静王妃闻言半信半疑的打量着水溶,她虽是妇人,也知晓一些朝廷的事情,当今陛下确实对老臣“苛待”,按水溶所言也并不无道理,若是出了岔子,后悔莫及。
水溶见北静王妃迟疑下来,添油加醋道:“甄家的事情,咱们也不必急着答复,过两日孩儿守孝期就要过了,等爵位定下来,若不降等,孩儿的婚姻大事,母亲就听孩儿的意思,若是降等,一切就全听母亲的。”
北静王妃闻言不由的蹙了蹙眉,自古以来,哪有婚事自己做主的,她知道水溶有自己的小心思,也不好执拗起来,许是过两日就好了,念及此处,北静王妃应声道:“也好,就照你说的办。”
见北静王妃应承下来,水溶心中微喜,婚姻之事,总还是要自己做主为好,而且她们口中的年岁不小对于水溶来说不合时宜,在他看来,自己这副身体还未成年呢,哪里用的着这么着急,而且水溶心里也有人选,只是因为守孝,一直不好言明,如今碰上甄家这档子事,倒是巧了去。
“愿赌服输,到时候母亲可不要耍赖。”水溶穿越至今,又没有改变什么,出不得差错,袭爵的事情,应当出不了岔子。
北静王妃闻言颇觉得好笑,她什么时候和水溶打起赌来?看着水溶信心满满的模样,不由得担忧起来,为确保不出什么差错,北静王妃预防道:“若真如我儿所言,自然是愿赌服输,不过也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北静王府的大门,也不是什么猫狗都能进的。”
水溶闻言了然,北静王妃可以最大宽限的包容他,但是不会任由水溶胡来,比如水溶找一些“娼妓”、“戏子”之流的,娱乐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带进府里来,高门大户里,被狐媚子勾的五迷六道而闹出笑话的不知凡几,北静王妃可不容许这些。
“母亲放心,若是母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