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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妹妹,手拿把掐后,还是一派的傲娇,这就是没有吃过亏的人儿,赶明儿吃了亏儿,看黛玉还敢在他面前使小性儿....
水溶落座后,端着茶水抿了一口,只觉舒畅了几许,旋即看向湘云,说道:“云丫头,你这院子还没有名字,怎得也不取一个,好让人做个牌匾来才是。”
院子大抵都有院名,似黛玉的潇湘馆,宝钗的蘅芜苑以及探春的秋爽斋。
倒是湘云,原着中其在大观园里并没有自个的院落,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院名,也不知湘云会如何起名。
湘云闻得此言,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微微闪烁,恍若一泓清水,波光粼粼的。
虽是姐夫给她安排了一个院子,但她明白自个始终是一个过客,故而即便是心中有此想法也并未取名,可眼下姐夫主动提及.....
贝齿轻轻咬了咬粉唇,湘云试探的说道:“要不就叫“枕霞居”,姐夫觉得如何?”
水溶闻言微微蹙了蹙眉,他记得原着中诗会中湘云的雅号便是“枕霞旧友”,可为何会取这雅号,水溶也不大清楚。
顺带说一句,众人的雅号之中,水溶最是喜欢探春的“蕉下客”,应情应景的,实在是惹人喜爱。
“云丫头,可有什么由头?”宝钗杏眸微转,轻声询问起来。
湘云闻言,稚嫩的脸蛋儿上浮上一层怅然之色,眉眼间带着几许追忆,轻声道:“家里有一座“枕霞阁”的水亭,小时候我最喜欢去亭子里玩耍。”
水溶略微沉思几许,大抵也就明白过来,想来那“枕霞阁”原是属于湘云,只是随着父母早亡,一切物是人非,那亭子也就不再独属于湘云了。
所谓的“枕霞旧友”,实际上也是追忆以往。
轻轻点了点头,水溶凝眸看着怅然的少女,温声道:“云丫头既是喜欢,那便定下了,赶明儿让人打了牌匾便送过来。”
原就是给湘云住的院子,叫什么名字也就随了她去。
“枕霞居”,倒也是不错。
湘云闻言,心中的怅然顿时消散开来,那双清澈的明眸凝视着少年,水光潋滟,笑盈盈的道:“谢谢姐夫。”
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再多想也无用,眼下有个疼爱她的干娘,还有个疼爱她的哥哥,日子过得舒畅极了,想那些个伤心事儿作甚。
一侧,迎春抬眸看向少年,两弯眼睫微敛,那双美眸盈盈如水,倒映着少年那温润的面容,心儿涌上一抹失落。
姐夫都没有看她两眼。
虽说她不爱说话儿,但心里也是想着姐夫能给她一座院子,倒不是说她贪图什么,而是那代表着对自个身份的认可。
一番闲聊之后,觉得时候也不早了,也就摆桌上菜,一群人围拢在一张八仙桌上,嬉笑的吃了起来。
酒席散罢之际,那时已然是夜幕低垂,众人也都纷纷离去。
王府一处厢房,这儿是迎春暂住的屋子。
里厢之内,迎春倚坐在软塌上,因是心中带着几分酸涩,便多吃了几盏酒,此时少女婉丽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带着几许迷朦之色。
司棋迈步走到高架台上,素手端起上面摆放的铜盆,说道:“姑娘,奴婢去打水伺候你洗漱,早些安歇。”
迎春轻点颔首,倒也没说什么。
其实她也没有醉,不过司棋既然这般说了,她也就并未反驳。
不大一会儿,司棋便捧着铜盆回来,伺候迎春洗了洗脸,便蹲下给迎春褪去鞋袜,捧着那双晶莹如玉浸在铜盆中。
此时,司棋捧着手儿轻轻洗着,忽而问道:“姑娘,今儿个瞧你不大高心,可是因为王爷的事儿。”
作为迎春的贴身大丫鬟,司棋怎会瞧不出自家姑娘情绪失落,甚至于她还知道大概率是因为王爷的事儿。
当初姑娘的事儿,还是她捅破的哩。
迎春闻言垂了垂眼睫,婉丽的眉眼间带着几许怅然若失,默然不语。
正如司棋所言,她今日的确是因为姐夫那视若无睹的态度才心中酸涩,即便知晓是避讳,好歹与她说两句话儿,聊以宽慰。
司棋见状心下了然,她能明白迎春的想法,毕竟王爷可是应承过自家姑娘的,可现下却像是忘却了一般,把姑娘抛诸脑后。
其实不光是自家姑娘,便是她自个都有些胡思乱想。
原就是凭借着自个的特长伺候过王爷的,怎得还冷落起她来,莫不是嫌弃自个伺候的不衬王爷的心意?
想来不是,她瞧着王爷可是畅然的很,激动的都堵她嗓子眼了,没少让她吃苦。
抿了抿粉唇,司棋轻声道:“姑娘,要不明儿个奴婢去寻一趟王爷?”
她这位份的自是不好多问,可若是自家姑娘就不成问题了,一来为自家姑娘,二来也是为了自个,一举两得的事儿。
迎春闻言心下意动,美眸闪了闪,犹豫几许后,还是摇头道:“不用了,姐夫自有安排,我相信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