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迎春心向于水溶,岂会有所怀疑,况且姐夫虽然花心,但姐夫的品性有目共睹,断不会抛弃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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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迎春紧紧攥着绣帕的手儿还是出卖了她,她的表现可不像是言语中那般的笃定。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水溶冷落的举动,确实难以让迎春有安全感,心儿忐忑不安的,实属正常的很。
司棋见迎春下了主意,心下不由的叹息一声,自家姑娘就是这般的逆来顺受的,这就是她的秉性使然。
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其实作为女儿家,有时候还是要主动一些才好,你连杯针儿戳了都不吭声,还指望什么。
正此时,外间婆子禀道:“姑娘,王爷来了。”
迎春闻言,芳心不由的一喜,只是见到自个还在洗脚,心头又涌上几许羞涩,忙道:“司棋,快,帮我擦干净了。”
这等私密处让姐夫瞧了,真真是羞死人了。
司棋听见王爷来了,心儿也是高兴的紧,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儿,引起一阵涟漪,见姑娘催促起来,倒也没说什么,捧着少女的脚儿放在怀中,伸手取了一条干汗巾便擦拭其晶莹上浮着的水珠儿。
迎春眸光看着屋外,见帘布被掀了开来,眉眼间带着几许慌乱,心神大乱之下,想着不能让姐夫瞧了,忙从司棋怀中抽回了脚儿,旋即又踏进了铜盆之中,溅起了一片水花。
司棋伸手擦了擦脸蛋儿上溅上的水珠,心下顿觉无语,自家姑娘这是芳心大乱啊!
其实没必要这般紧张,瞧就瞧了去,又少不得一块肉儿,说不定这样正好,让王爷瞧瞧姑娘的好处。
水溶走了进来,移步近前,垂眸看着低着螓首的少女,隐约可见脸蛋儿上的玫红,轻声道:“二丫头,洗脚呢。”
“嗯。”迎春呢喃了一声,带着几许颤音。
此时的迎春羞臊的很,即便垂着螓首,她也感受到了那双看着水中晶莹的炽热目光,让迎春心神一震,微微动了动脚儿,引起一阵涟漪。
水溶凝视着水中的那双晶莹,烨烨生辉,心下微微一动,示意了一番司棋,便落座在司棋原先的几凳上,说道:“姐夫帮你洗吧。”
闻得此言,迎春心神一震,扬起美丽的螓首,柳叶细眉下,那双美眸瞪圆了来,惊诧道:“这怎么能行。”
让姐夫伺候她洗脚,她何德何能。
水溶倒也不在意,撸起了袖子,说道:“不碍事的,姐夫我也帮元春她们洗过。”
实话实说,给自个的女人洗脚,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以往他不仅给元春洗过,还给可卿也洗过。
当然,在这封建的时代,水溶这种屈尊降贵的行为,让元春几人大受感动,深夜之时,没少卖力迎合。
说罢,水溶便将手儿探进水中,捉住那一双晶莹,只觉一片柔软、滑腻,细较下来,不比元春她们的差。
迎春娇躯颤栗,雪腻的脸蛋儿上绚丽多彩,足间传来的触感,让少女芳心羞臊,又涌上一股感动之色。
原还担心着姐夫始乱终弃,转眼便享受到了姐夫的屈尊伺候,这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贝齿紧咬着粉唇,迎春美眸莹润如水的看着少年,一颗芳心早已经陷落下去,这会儿,姐夫想做什么,那都是心甘情愿的。
水溶指尖在少女的晶莹上跃动,带起一阵涟漪,轻声道:“二丫头,今儿个没与你说两句话儿,跟了姐夫,倒是委屈你了。”
少女在席间的失落,水溶也是察觉到了的,心下大抵明白迎春的怅然,于是乎散席之后,便拐了个弯,特意过来宽慰佳人。
迎春闻言,芳心暖意横流,低声道:“姐夫,我不委屈。”
原来姐夫都知道啊,不禁让少女心中甜蜜,有姐夫这话,可见自个是在姐夫的心里的,既是如此,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姐夫,别。”
忽地,迎春娇躯一颤,那张婉丽的脸蛋儿早已经滚烫如火,芳心羞臊不已。
洗脚就洗脚,怎得姐夫倒像是把玩起来了,晶莹处传来的丝丝异样涌上心头,不禁让少女下心中悸动,娇躯都酥软了下来,柳叶细眉下的明眸,莹润如水。
水溶轻笑一声,倒也不言语,伸手接过司棋递上来的毛巾擦拭上面的水珠,许是刚洗过,愈发的见着剔透,冻胶粉偶般的脚背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小青筋,雪白粉嫩。
水溶凝视着少女那双雪嫩粉白,心下微微一动,轻声道:“二妹妹当真是晶莹如雪。”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看迎春温柔静默的不爱说话儿,可是隐藏起来的地方却是别有一番天地。
迎春闻言,芳心又羞又臊,扬着嫣红的脸蛋儿看向少年,嗔道:“姐夫~”
这...哪有这般夸人的,羞死人了。
水溶笑而不语,起身便在少女的惊愕之中将其抱入怀中,径直朝着那一方绣榻而去。
司棋见此情形,心下微微一动,正欲转身离去之时,只听王爷吩咐道:“司棋,你留下来。”
司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