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蹙起眉头,低眸瞧着她蹁跹而来的裙裾:“胆儿肥了,连爷的话也不听了。”
可他早已不记得,上一回被人伺候着上药是什么时候了。
(金影:我不算呗……)
沈青棠打眼一望,宽阔厚实的脊背上横七竖八几道鞭打的伤痕,虽未破皮,却又青又紫,似几条蜿蜒的蛇在上头逡巡,瞧着十分骇人。
她的袖袋中还装着方才做好的香囊,有浅淡的龙脑香传出来。
她甫一坐下,赵渊便闻得这味道不是她惯常用的香,倒像是男子用的。
修长的玉指往她袖中一挑,便将那松绿色绣白莲的香囊挑了出来。
他的面色本就冷寂,如今更是寸寸黑沉下来。
沈青棠饶有兴致地瞧着他变脸,素手倒出些化瘀的药油来。
“爷莫动,玉奴给您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