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人便将手一扬,香囊扑通落入屋中一个大肚花瓶中。

“您只管扔好了,这本就是给您做的。”沈青棠红着脸,也不恼,涂了药油的手伸手便往他的伤处摁去。

趴在榻上的人闷哼一声,顾不得痛,一双眸子便落在了那花瓶上。

啧,扔快了。

“爷方才在想什么?”沈青棠的嗓音轻轻软软,一壁给他背上涂药油,一壁慢悠悠地问道。

“可是想着玉奴和旁的男子私、相、授、受?”

“竟连旁人的香囊都贴身带着?”

一贯孤高自诩的大理寺卿,难得露出两分窘迫来。

“胡言乱语,”他定了定神,嘴硬道,“爷不过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