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患有隐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当真?王兄你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宋侯爷是无法生育还是无法尽人事?”
韦映雪一个踉跄,狠狠朝说话的男子翻了个白眼。
这帮古人竟然也是一样的八卦,宋拓在那方面……明明十分雄伟,否则自己也不会一想起他心头就微微荡漾。
她却不知自己此番被韦家赶出家门,宋拓会作何想?可还会再接她回侯府?
宋老夫人的娘家艾府。
艾大老爷和正房妻子也在上房里絮叨此事。
“此番实是飞来横祸。”艾大老爷一下衙就耷拉着眉眼,回来后茶水也不喝,官服也不换,只坐在花厅里不忿地抱怨:“我素来低调行事,从不惹是生非,整日在衙门里也只行分内事,堂嫂和韦学士当街斗殴,一个个却为何要对着我指指点点?”
他夫人李氏坐在旁边,脸色蜡黄,眼底发青。自从昨日传出斗殴的事,她便一晚上未睡好。
一张嘴也带了满口的埋怨,“此次咱们定要被姑母府上连累惨了,你整日去上衙倒好些,我却还要和亲戚们走动,还不知得被笑话成什么样,今日一早三表嫂就急不可耐叫下人过来打听宋府的事,真叫我臊的没脸回话!”
大老爷没好气地说:“你当我衙门上无人笑话吗?我一整日不知被调笑多少回,连我上峰也问我奇奇怪怪的问题。”
“问你什么了?”
艾大老爷冷哼道:“不知何处传出的消息,说拓儿别看表面上高大精壮,实则却是患有隐疾的,因烟花巷柳去多了,失了男子雄风,故而七年间都未能和映璇生育子嗣。也正因此,他才会如此在意从北疆回来的韦大姑娘,成日与她厮混,皆因韦大姑娘带回来个私生子,是他早年和韦大姑娘苟合生出来的。”
“衙门里那帮人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们便揪着我问,宋侯爷如何确认韦大姑娘从北疆带回来那个孩子便是他亲子,他是何时开始患有隐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