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你听听。”艾大老爷气的浑身直颤抖:“这问题却叫我如何作答?我不过是做表伯的,我怎知他当年是否有疾?”
李氏气的垂泪,“堂嫂也太冲动不顾大局了,怎能当街自曝家丑呢?她行事如此无状,太缺德了,姑母怎就能容她?可见姑母也纵容着!”
“这下全城都在议论侯府和韦家,都说两府家风各有各的不正,咱们霜儿年底还要议亲,被人问起这可如何是好。”
艾大老爷正要说话,一个中年妈妈在外头说:“夫人,我有要事要禀您。”
“进来。”
张妈妈的夫婿恰好是大老爷手下的管事,她也在李氏身边做事,深得李氏信任。
往日言谈举止总是落落大方的,今日不知为何一进门便畏畏缩缩,目光不敢看艾大老爷,“老爷,是关于宋府老夫人的,您是男子,有些话却是不好叫您听。”
艾大老爷猛地砸碎了茶碗,“我姑母又如何了?你便当面说又有何说不得?还有什么丑事比得上这两日的!”
张妈妈连忙低头道:“前阵子宋老夫人得了妇人病,她们谨慎的很,说是亵裤上沾了不洁物,也未对外传,实则病因不简单,老夫人是整日……整日……”
张妈妈脸红透了,小声说出一句话。
“什么!”艾大老爷脸色大变,震怒道:“姑母耄耋之年,未曾像同龄人那般整日烧香礼佛吃素食也就罢了,私下里竟如此淫邪!”
李氏也是满目不敢置信,喃喃地问:“此消息可靠?”
张妈妈道:“千真万确,老夫人跟前伺候的是我夫婿的亲姑母,消息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