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还气着,“想一想都不成,你都二十有五了,该有点远大志向,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祖父年纪轻轻去战场,那是被皇帝指派,不得不去的,后来他立了军功,便擢升去了兵部!”

“再看看你自己,年纪轻轻,胸无大志,哪有半点你祖父当年的心气儿?”

“祖母息怒,孙儿知错了。”宋拓只是一句句认着错,心头却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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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懂什么,他如今留在京城只会一直无所作为,还不如去军营里搏一搏。

“你这几日便安生些,留在府里不要出去吃酒了,祖母明日要去城南别居小住两日,你明日哪里也不许去,随祖母一起去住两日。”

艾府书房里,艾家几位族老和族长都被艾大老爷请了过来,商议老夫人的事。

老夫人还不知大难临头,喜滋滋地让艾妈妈拾掇细软。

艾妈妈收拾老夫人的衣裳,问:“木雕猫儿带不带?”

“这还用问,先生让每日不离手的,自然要带。”老夫人道:“把那只俯跳猫儿带上。”

这只猫是老夫人盘惯了的,她便认准了这一只。

宋拓离开后,径直去了翠雍居。

“侯爷?”

栀茉外出办事,刚出垂花门,便看见他。

她转身要往回去禀报,“奴婢这便去回禀。”

宋拓大步跨进垂花门,“不必了,莫说她不得空的话,我今日非要见她,有要紧事说。”

韦映璇刚在花厅里和管事妈妈们开了小会,这会儿妈妈们刚散,她正要去书房,就听着沉重的脚步声,下一刻宋拓沉着脸进了厅。

冷冰冰道:“韦映璇,我那日被你算计挨打,怪我自己计不如人,我无话可说,今日只提一件事——把那两封罪己书还给我,我今后便不再惦记让映雪进府的事,我可以立字据保证。”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