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决定了便要付出汗水和努力,做任何事都须尽力,任何时候努力都要大于天赋。”

“我知晓了。”远哥儿郑重点点头。他在岔路口与她道别,“母亲,已经未时半了,儿子回去等裴老师授课。”

说起裴夫子,眼睛里兴冲冲的。

韦映璇含笑摆摆手,“去吧。”

回到翠雍居,走到院外的拱门,就瞧见齐妈妈和照影等人在花园边说话。

她们也在谈论陈氏。

“这次不怪夫人狠心,是侯爷狠心在前,他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是活该。”照影说:“老夫人刚倒下,他便迫不及待打着老夫人的旗号,进宫行利己之事,还想赶夫人去庄子,被夫人教训也是活该了。”

“若侯爷安分守己不进宫使坏,夫人也不至于对亲儿子如此。”

齐妈妈也与她们几人熟稔了。

她道:“亏得夫人有兄嫂撑腰,有个侄儿在宫里当差,才有入宫告状的底气,换作一般妇人不但没这份魄力,也没娘家人撑腰,便是受了委屈,哪敢去太后面前陈情。”

“是,夫人兄嫂两人行事都果敢,言出必行。”

“只是经此事,侯府却又沦为京中笑柄,我这几日出府办事,门前路人见我都要多打量几眼。”齐妈妈分外无奈,“偏偏这时候王夫人递了帖子,请咱们夫人去府上吃茶小叙。”

韦映璇听见这句,立即穿过洞门进来,“将军府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