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家啊婶子?这酥饼是前门大街老字号那家吧?上次我路过看还排着好长的队呢。”
婶子飞快朝胡同口看了眼,带着大妈式八卦就给拉呱上了。
“胡同口那家一直空着,咱还以为是被国家收了去呢,不曾想前几天突然开始收拾,今儿个就有人来了。”
“是一对小夫妻,瞧着像是刚新婚,就跟你们夫妻差不多大,你们小年轻肯定有说头,到时候你侧面打听打听,看看什么来头。”
纪晚卿刚来一个多月,瞧着脸嫩又长得漂亮,婶子就没拿她当可以一起拉家常的人。
这回她一开口,婶子一下就瞧出来,嘿,同道中人!
“娘?你咋泼水泼外边了呢!”婶子的媳妇儿在屋里招呼。
婶子这才没再说嘴,“哎哟瞧我这记性!小纪,婶子先回去了昂,下次再咱继续拉呱!”
“好嘞。”
纪晚卿笑眯眯地应了,拿着小布包进屋。
还真别说,她怀孕了略微有点挑嘴,新邻居送的陈皮糖可真真是开胃解腻。
江澈回来之前,她忍不住吃了四五颗。
“不能再吃了,当心坏牙!”江澈一回来,看见桌上的糖纸二话不说就把所有的糖都没收了,“多大的人了,吃糖还贪嘴儿。”
纪晚卿咂摸着嘴,“好吃嘛。”
接着她就把新邻居的到来讲了讲,还说想问问这陈皮糖哪儿买的,一点工业糖精味都没有,陈皮味儿也是纯正浓厚。
江澈无奈,主动揽下这个任务,以便限制小媳妇儿吃糖,只能一天两颗。
临到中午,江澈飞快去厨房把所有菜切好备好,只等纪晚卿过来主厨掌勺。
本来做饭这事儿江澈也想揽下的,但纪晚卿嘴挑得厉害,怀孕了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