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的炒制,还是需要她本人亲自下厨,掌握火候和调味。
“我们到京市安顿下来,抽空得请杨瑜他们几个吃个饭。”吃饭时,江澈跟卿卿商量,“你有没有想吃的馆子?”
“铜锅涮羊肉?不行,有点腥了。”纪晚卿想了想,“要不还是果木烤鸭吧,过年说再去吃一次,也没吃成。”
“行。”江澈顿了顿又说,“明儿个晚上我们班要聚餐,班长说带可以家属,但你怀着孕,就别去那群酒蒙子里面掺和。”
纪晚卿点点头,她现在酒味闻多了头晕想吐,上次去江爷爷家吃饭,逼得老爷子酒都没敢在桌上喝。
见江澈面带愁容,纪晚卿关心一句,“怎么了,看起来这么苦恼?”
“没事儿,就班上的同学,开始是一盘散沙谁也不服谁,现在又拉帮结派搞对立,几个师兄正在游说我。”
他们干部班,本就是现役军官过来学习深造的,在部队手里管着成千上万的兵,各个说一不二。
谁知突然来了个四四方方的小教室被人管着束着,好些人不习惯,有时候接杯水都下意识喊警卫员。
人多的地方就有斗争,更何况还是一群胜负欲比谁都重现役军人。
江澈即便是想沉下心铆足劲学习,都免不得卷进来。
谁让他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又是方元帅麾下出来的,同在方元帅手底下的部将,少不得要拉拔着点。
纪晚卿安慰,“有人的地方就有拉帮结派,就一个村子里,都还分村长派系、支书派系和大队长派系呢。”
江澈被她逗笑了,复又叹一口气,“我们家这些年明哲保身惯了,有点不适应。”
纪晚卿想到原着里,沈锋是江澈的老部下,也可以算作方元帅麾下的人。
瞧他日后混得风生水起的样儿,说明这个大腿也是能抱一抱的。
纪晚卿不再多言,“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顺其自然吧。”
江澈也觉着,有些事并非人力所能扭转的,遂点点头,“听卿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