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是死而复生,那从镜子就合情合理了。”余归宁侧身看向卧室,正巧看见陆扫晴向卫生间看来,寻找着施乌,其后桃酥向她摊手,“回来的门是有时限的,大概的时间没人能测过,但能容许所有人有序通过。要是错过了门,只能去找能反光的平面。这也是门,可通向的位置是不定的,也许前一秒是你家的镜子,这一秒就是车窗,后一秒又是阳界的水池。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没人会从那里回来。”
施乌点点头,走出卧室,道:“那现在怎么办?你们把她带走吧,我怕她半夜掐死我,我也打不过她。”
桃酥不答他的话,问道:“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说说呗。”
施乌承应一声,打一个响指召唤了他的身外身,以便众人更好理解,他道:“我正睡着觉,忽然做了一个梦,梦见她我在卫生间照镜子,发现我是她的样子,然后我就吓醒了。醒过来以后,我知道这就是我一直记不住的梦,我当时就打电话给余归宁。
“然后,她好像听到我打电话的声音,就踢开门扑过来,我滚下床,把手机扔了,想挪到床下,进到床底以后忽然发现她也在床底,当时我怕极了,使出了分身,一下子就把床掀翻了,连滚带爬的逃,然后她一下子摁住了我,我还以为死定了,结果嘛,各位也见到了……”
余归宁看向房门,施乌卧室与卫生间不正对,但也有半个门相应,陆扫晴一下便能从卫生间跃到床上,其身体素质也许可以与她比肩。
这事情透露着古怪,余归宁还未曾听闻有人可以定位反光平面的传输位置,而施乌的梦又显现预兆的意味。
“她还是留在你这里吧,”余归宁道,“这事情肯定和你息息相关,留在你这儿也许能看出来接下来怎么发展。”
施乌睁嘴想反驳,忽然想到“我贞洁不保”这几字太丢人了,便开不了口。
桃酥瞧一瞧他的神色,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闹出人命哦。”
“明天带她去据点,我们给她测一测神智和身体。”余归宁道。
施乌想想,还是同意了,余归宁帮着他把床摆正便离开了,施乌独自整理床上用品,将陆扫晴安置在客房。
当晚,施乌贞洁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