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问这么多干什么。我只知道,他应该叫做,黄灵。”
陆扫晴忽然知道施乌在转移话题,她问道:“到底是什么找上来?是……”她也便只能想到那个塔,毕竟那里曾有施乌的存在,“那个塔吗?”
施乌无言以对。
“是那个塔对吗,我也去过那里,那里有你的痕迹,你绝对去过那里对不对?你在那里做什么,那个塔对你又说了什么,为什么,难道你来到这里,是因为它吗?”
施乌无能为力,他知道该实话说了。他是一成年人,他也有勤奋时刻也曾懒惰,无有动力与威胁时,他亦曾迷茫,如多数人般,他面对危机之时亦不对亲近之人言述,直至危机不能自解决的地步。所以施乌至今不曾对陆扫晴、余归宁说明自己的意图。但今日今时,他必须说了。
陆扫晴的身份不一般,若是任由她猜想,以她的身份与能力、交际(施乌不知,从她记忆被封存的状态来看,她一定另有人看护,只是不知他的位置与现今作为),不知会做出带有如何后果之事。
此时此刻,说出夜塔的讯息才是应当。
施乌开口道:“风传来讯息,我终有一日将以肉身前往夜塔。不用知道如何前往,不用知道去那里做什么,等时机一到我便会知道一切,而那个时机就是......我放下一切牵绊的时候,我这前往阳界中认识同行的其他人,我的其他朋友,还有你,陆扫晴,你们都会死,那时候,就是我出发前往夜塔的时候。”
陆扫晴笑起来,这于她而言太过可笑,她确是常常随着疼痛死去,但她终将复活,而此时此刻,那个塔居然说她会死?这不就是笑话,困扰所有人的秽都无法沾上她的身躯,这个塔怎么能预言她的命运?陆扫晴说道:“看来它就是个神棍,居然能说我会死。”
施乌摇头,他无法分辨,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相信夜塔的语言,毕竟自现在看来,夜塔的作为无穷无尽,它的位格亦不是陆扫晴所能比量,相比之下,陆扫晴那不沾秽的特性与不死便难与它相对比。
“好了好了。”施乌再放下未来,他们活在现在,势必要解决现在的问题,为未来困扰只是徒劳无功,施乌这时也找不到致使陆扫晴死亡的因素,“我们也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