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我现在在合兰和摩斯科之间来回飞,摩斯科是我们的软件开发地点,合兰则是公司运营地点。
‘第二故乡’这个概念对我来说并不存在,从小到大我都不习惯对多个地方产生执着。”
那人接着逼问:“你之所以不再为毛熊国正府工作,是因为你转而效忠了其他国家吗?就比如中夏。”
“我只效忠于我的祖国苏联,可它已经不存在了,我现在是无家可归的孩子,我并不打算再为自己寻找一个新的祖国。
至于中夏,我从来没有去过这个国家。”
“根据我们掌握的信息,你曾去过中夏,并且,你在这期间承诺向他们的正府提供一些军事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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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沙重申:“我从未去过中夏。”
问话的人就像没听见萨沙的话一样,锲而不舍地追问:“你在中夏见到了谁?讨论了哪些问题?”
“先生,你们的消息来源难道就是捕风捉影的新闻小报吗?我再次说明,我从未与中夏正府有过任何接触,我也没有去过中夏。
“在波斯期间,你是否讨论过提供类似帮助的可能性?”
“我没有去过波斯。”
“那就是枣椰国了。唔,保护伞科技竟然要投资一个危险罪犯的生意。”
萨沙深深感到了被冒犯,可他仍是耐着性子解释:
“我也没有去过枣椰国。
我想,丑国当局已经将我背景和履历调查的很清楚了,那么,各位应该也查到了我的出境记录,我在1990年才获得护照,在此之前,我从未离开过苏联,而我第一个去到的外国是分兰,然后是丑国。
目前为止,我到过的非苏联国家只有分兰、丑国、合兰、德意治和法莱西,我从未去过亚洲任何一个国家,我想这一点很容易得到证实。
我知道,现在,有关苏联军事技术传播到世界各地的恐怖故事在丑国非常流行,但我本人和ELVIS从未参与到任何一场其他国家的事件当中。
我与中夏的唯一联系就是彬·赵先生,但他是以跨国公司总裁的身份与我接触的,我们没有谈论过任何有关正府的话题,我们谈话的焦点集中在如何将ELVIS的技术推向全球市场。
我从未犯罪,赵先生也不是我的帮凶。”
那人仍旧不依不饶:“然而,参与军事技术非法贸易的人已经将矛头指向作为领导者的你,他们声称你曾经帮助东方某个国家建造核武器运载系统。”
“在苏联时期,我领导下的员工约有一千人,这还不包括合同工。我不能对那些今天可能利用我的名号谋取私利的人负责。
我曾经的工作单位确实与国外同行有联系,我们经常与外国领先的学术机构签约,一起应对了截然不同的任务。
内容类似于‘我们一起建造了用于监控和电子系统的雷达,并使用雷达图像创建了第一张金星地图’,但可以肯定的是,所有的一切都与武器贸易和国家安全无关。”
听到这里,赵德彬可以肯定,这些人就是想摁头萨沙是苏联或毛熊国间谍,提出的问题可谓是用心险恶。
赵德彬快速思考起来:丑国人的目的是什么?把萨沙打成间谍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你为什么接受保护伞科技的投资而不是Sun?我们注意到,Sun曾经为ELVIS提供了200张丑国绿卡,但你们拒绝了,这是否能说明你在丑国和中夏之间选择了中夏?”
“不好意思,先生,我并不知道这个区分是怎样得出的,在我看来,保护伞科技和Sun都是丑国公司。
据我所知,保护伞科技的注册地是洪港,但从1992年起就将总部迁往丑国硅谷。
诚然,总裁赵先生是中夏人,但保护伞科技大多数高管和员工都是丑国人,产品主要市场也在丑国,并没有进入中夏市场。
并且,保护伞科技计划在丑国上市,如果不是被谣言阻挠,保护伞科技现在大多数股东也会是丑国人。
如果这样一家公司还不能被认为是丑国公司,还有什么公司可以被称为丑国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