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沈翊林真的会来医院报复她。
明朗见她不说话,心下愈发不安,“夫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换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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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晚眉心紧蹙,脸颊因为怒气染上绯红,“听他的。”
明朗愣了半秒,低头,“是。”
桑榆晚随即掀开被子,下床,走了出去。
病房里的其他东西,都没有带走。
就连抽屉里的那份文件,也遗留了下来。
桑榆晚去了隔壁病房,刚坐下,容止就端着餐盘进来了。
秋姨跟在他的身后,也端着餐盘。
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生气,桑榆晚化愤怒为食欲,一直没有停筷。
容止皱了皱眉,低声建议,“晚上可以少吃点,别撑着。”
桑榆晚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夹起一片牛肉,小口咀嚼。
容止见状,只能强行把餐盘撤走。
“啪”得一声,桑榆晚将筷子重重放在了小圆桌上,心底挤压的怒火燃烧了起来。
“容止,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只是担心你,吃太多,没法消化。”容止淡声道。
桑榆晚拧眉,“你是我什么人,管天管地还管吃饭。”
容止起身,双手端着餐盘,“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桑榆晚气得咬牙。
弦思进来,见她满脸怒意,不由怔了怔,“夫人?”
桑榆晚咬了一下唇角,深深汲气,“沈翊林的动向,你清楚吗?”
弦思回道,“他下午离开留园,便不知所踪。”
桑榆晚冷声道,“他来江城了。”
弦思一僵,“夫人,这?”
桑榆晚脸色一凛,神色骤然肃冷,“你今晚陪着星澜。”
弦思神色一紧,点头,“是。”
桑榆晚又道,“还有,有关纺织厂的项目,你再去做一个背调。看看容墨渊到底有没有参与。”
弦思攥紧了手指,“是。”
桑榆晚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无边的夜色,眸光一寸寸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