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查过,叶敏才与此事无关,今日在闲雨居也未见到侯府的人。”
白衣男子伸手抚上湖山石,食指在湖山石上轻轻点着。黑衣人不敢说话,继续垂首而立。
良久,白衣男子收回手,对黑衣人道:“算了,陆同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即便被赵渐石抓到,赵渐石也查不出什么。不过,你们往后需得谨慎。”
“是,主子。”黑衣人拱手。
豫州刺使府。
白色信鸽落进一间院子,“咕咕”叫了两声。
侍卫走来,从绑在信鸽腿上的竹筒内取出信。侍卫走进屋向赵渐石行礼,赵渐石接过信一目十行,又递给一旁花显。
花显接过信,看着看着忽然笑了起来,“二哥,没想到叶小姐这么厉害,上次裴衡说她坑自己妹妹,设计侯夫人,这次更好,直接把陆同送进了大牢。哈哈……”
花显笑得酒窝深陷,“哎呀,叶小姐这次也算帮了咱们一个忙。”
“帮忙?!”赵渐石瞪了眼花显,“陆同进了大牢,我怎么找他背后之人?帮忙?!哼!她在给我添乱吧。”没有外人在场,他也不自称本王了。
“二哥,你也不用这么说。咱们盯了陆同那么久,什么也没查到。或许陆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再留着只会继续给咱们添乱。你没功夫管陆同,叶小姐帮咱们处理了,你应该感谢人家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