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多事。”赵渐石一甩袖,走到桌边旁坐下。
“河道案查得怎么样?”
花显闻言收起笑容,“工部周茂、刑部吴远、还有豫州知府宋阳都有问题。奇怪的是他们三人平日各做各的,互相并无来往,单看谁都没问题,但连在一起就不一样了。他们中只要有一个人出错,另一个人就会不露痕迹补上。他们这么做,刑部怎么可能查的出来。”
赵渐石微微蹙眉,类似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被叶知瑾送进大牢的陆同也是如此。这些人都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操控,本人却不自知。而操控他们的人半点踪迹不露,也不知有何目的。
豫州河道问题已有几年,皇帝曾派工部前来治理,几年下来,银子花去不少,收效甚微。
去年河道再出问题,加之少雨,京城都出现了豫州流民。皇帝觉得此事再不能拖,才下密旨让他来查河道案。
“实在不行,先抓了这三人,解决河道的事要紧。”赵渐石道。
“是,二哥。”
这一日,叶知瑾正坐在屋里看书。
解决了陆同,她并未忘记陷害春儿父亲的朱贵。白永年能解决同在礼部的陆同,却无法插手兵部,朱贵那里只能另找机会。
叶知瑾正在看白骏舟送来的一本游记。她平日不太爱看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