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之前托她科里的司机师傅,往内蒙那边采购的时候,帮忙向当地牧民,买两床羊皮褥子。
这都干了多少次,才能把时间和情况摸的这么清楚。
骂的内容要多脏,有多脏,平常那些骂爹啐娘的话,跟这比起来,都算讲文明讲礼貌的了。
别看这人行动上讨饶的可怜,可做的事却是可恶之极。
就是东西带回来,从厂里带出去有些显眼。
八九点的空档,留守在院里的妇女们,也都结伴买菜去了。
要不是许大茂今天上午的行动取消了,他心血来潮想回家躲个懒,这种丑事且还有的瞒。
冲天的怒火烧的许大茂五内俱焚。
看着眼前两个光着身子的狗男女,就跟看两只白花肉虫似的恶心。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范春花这个农村寡妇,在跟了他之后,放着好日子不过,竟然敢背着他偷人。
偷的还是熟人,眼前这个男人,许大茂再熟悉不过了。
当初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跟这个男人可没少在一个酒桌上吃吃喝喝,还收了不少他塞过来的土产。
屋外是男人的求饶声,屋里是孩子的嚎哭声。
求饶声没让范春花有太大的反应,倒是孩子的哭声让她动容起来,她挣扎着想起身进屋去哄。
却被许大茂怼着脸一脚踢了回去。
原本升起的动容在这一脚下,又冷寂了下去。
范春花清醒着,却不再有动作。
就这么趴在地面上,如同死尸一般。
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捅破的这么一天,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可她没办法,范大友逼上门来拿孩子的事威胁她,她没说不的权利。
起初她还想拿钱把人应付过去,可家里的钱不知被许大茂拿去做什么了,这下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了。
如果说前面一次两次是无奈之下的肉偿,到了后面她却得了味。
她跟许大茂的时候,就不是不知事的小姑娘。
正是有过对比,所以才知道跟谁在一块,会比较快乐。
她明知道不对,却还是忍不住深陷进去。
把自己从逼奸的受害者,活成了通奸的共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