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艹你大爷的,戴帽子戴到老子头上了。”许大茂抬脚又冲着正在磕头的范大友身上踹。
范大友一时不察,被他踹了个仰天倒。
“别别别,兄弟有话好好说,是这婊子勾引我的,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范大友怕许大茂手里的枪,根本不敢有什么反驳的举动。
被踹了,只会表现的更怂。
“是嘛?”许大茂冷笑着拽起范春花的头发,拉到自己跟前,咬着牙问她:“他说是你勾引的,你说呢?”
范春花的头皮被拽的生疼,她却不喊不叫。
范大友推脱责任的话,她不是没听见。
没了生气的眼珠子,象征性的朝范大友那边骨碌了半圈,然后又重新转回来。
“他说是就是吧。”
咚,枪把砸中她的面门,两颗门牙掉了下来。
许大茂砸完后,就跟丢垃圾似的,一把甩开她的头发,任她摔回地面上。
“你在这儿跟老子装什么,你个婊子给我听清楚了,老子不管你是真想死还是假想活,犯到我手里,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许大茂又在她身上,狠踹了两脚。
范春花这边的情况,让一旁边的范大友都看呆了,原本磕头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原本想趁着许大茂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趁机逃跑。
一旦被他跑了,他觉着许大茂不大可能会追过来。
乡下偷人被逮的时候,就是如此处理。
只要跑回家了,就是万事皆休。
哪怕吃亏的一方,恨的牙痒痒,也不会在明面上闹,因为两方都不可能离婚。
这样的法子,范大友在乡下屡试不爽,可在今天却踢到了铁板。
城里不是乡下,他敢光着身子跑出去,下一秒就得被以流氓罪给逮捕。
而且,许大茂从发现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让这对狗男女好过。
他宁愿丢丑,也不给一丝遮掩的机会,拿枪就逼着两人不穿衣服,给赶到了屋外来。
这婚必须得离,哪怕离的惊天动地也无所谓。
许大茂心里自有一把衡量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