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靳识越好整以暇瞧着她,淡冷的声线略显轻懒。
连厘眼皮不由自主颤了一下。
他这声小师妹,喊得跟要夺走她钱财似的。令人心生警惕。
四目相对,靳识越两根手指圈住青瓷杯杯沿,不是正经做客的姿态,过分松弛,架构出一副慵懒闲散的俊朗。
“这你做的?”他像是随意一问。
“不是。家里阿姨做的。”连厘视线从男人脸庞移到食盒上,如实回答。
靳识越无可无不可地扫了眼,没出声。
他的架势活像‘二大爷’摆谱儿。
连厘关照了下这位大爷,将装着点心的碟子递到他眼前,“醍醐芝士酥也不错,你尝一尝?”
靳识越打眼往她身上一扫。
女生穿着件雾感蓝的衬衫裙,颜色不算鲜艳夺目,款式较为宽松,腰间搭配着腰带,盈盈一系,勾勒出细而薄的纤腰。
她端着碟盘的手指莹润如瓷,肤色胜雪,犹如毫无杂质的美玉。
院子里的银杏枝叶随风飘荡,骨节分明的手和微风一齐靠近,不同的是,风飘走了,而那修长匀称的手指拈了块饼干,慢条斯理地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