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什么。”靳识越轻撩眼皮看对面的连厘,仅她一人便足以填满他的全部视野,“小师妹,你得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如何讨你欢心。”
大少爷讨人欢心?
向来只有别人讨他开心的份,她哪敢要求他做事。毕竟他那么嚣张霸道,蛮不讲理,可怕得很。
但他都这么说了,不趁机表达自己的诉求,显得她亏了。
连厘眨了下睫毛,眼含期待问:“什么请求都答应吗?”
靳识越不用琢磨都知道她在打什么鬼算盘,果断道:“想得美。”
“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二个小时,剩下的时间给我好好考虑。”他语调不轻不重地下圣旨。
……好吧。
海参鲍鱼很脆,富有嚼劲。连厘慢慢咀嚼,吃到一半,掀眼皮瞄一眼对面的男人。
清晨她脑子有些混沌,思绪像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线。
她不是还钱吗?怎么就和他一起吃早餐了。
看来肚子饿了,不仅六亲不认,仇人也不认。
靳识越慢条斯理地用餐,随意问:“昨晚去哪里做贼了,黑眼圈那么大。”
他不说还好,一说连厘就记起翻云覆雨的梦,登时被粥给呛到,咳嗽几声,忙喝水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