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有些异常,靳识越轻扯嘴角,饶有兴味道:“难不成昨晚想我,想得彻夜难寐?”
连厘清清嗓子,面不改色道:“自作多情,是种病。”
“是吗。”靳识越微眯着眼,勾起一个不太正经的笑,“相思病算不算病?”
再和他聊下去早餐都不用吃了。
连厘选择闭麦,将一颗心放在食物上。
靳识越见她饿了,也没再说话。
屋里空调太得不算足,但连厘还是喝粥喝出了一身热,她拿纸巾细细擦拭额头的汗。
靳识越松弛靠着椅背,右腿跨在桌外,餐桌不算小,但他大长腿一伸,直接支在连厘椅子边。
他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银色打火机,深邃的黑眸倒映着她的模样。
连厘没把注意力放他身上,自然也不知道他到底盯了她多久。
只是吃完后,她抬头看他,猝不及防撞到他幽黑的眼瞳,指尖不由自主地颤了下。
“钱你都收回去吧。”连厘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同他直言,“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变复杂。”
靳识越却道:“我们什么关系?”
她爸爸雇主家的少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