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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遥栖一路有惊无险地将人抱回卧房,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到床上。谢凌衣躺在床上,头发松散,绸缎似的青丝铺满枕头,过于冰冷的眉眼在此刻都显得温和无害,
他没忍住一把捏在这人没多少肉的脸颊,喃喃自语:“你师尊我可算是对得起你,等我死了可别忘记给我挑个好山好水的墓地。”
入手肌肤滑嫩,虽然皮肉不多,但鉴于很少有摸到的机会,岑遥栖勉强评价一句手感不错。
他伸出手臂,撩开衣袖,露出一截白腻的手腕,眼睛都没眨,直接用灵力割开一条口子,鲜血立刻喷涌而出,濡湿附近的被衾。
岑遥栖咬牙,尚且完好的另只手蘸着殷红的鲜血,在谢凌衣身上写下一个又一个晦涩难懂的符文。
全部符文写完,以谢凌衣为中心立刻乍现金色的光圈。
“以我灵血为媒,阴阳相合,乾坤易转。”俊美惨白的面容在月光下白得像鬼,口中念念有词。
金色光华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立马亮得刺眼,在昏暗的卧房彰显着不可忽视的存在,将床上睡得安宁,一无所知的人包裹在内。
猩红的舌尖舔走唇瓣沾满的鲜血,满意的笑了。
炙扬的戒鞭确实无法消除,但是他用的是转移痛苦的法阵。
脊背处不可忽视的疼痛浸入四肢百骸,岑遥栖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注视着面前睡得端正的人,偷偷在心里吐槽,睡觉这么板正看着太吓人了,有种马上要火化的美感。
他失笑摇头,没忍住狠狠蹂躏一把谢凌衣头发的冲动,把人家原本还算柔顺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怕什么?师尊总有办法。”他声音很轻,没头没脑的说着,像是说给自己听。
突然他面色变了变,喉咙间发甜,鲜血如泄闸的洪水从口中涌出。
他狼狈的想要用衣袖擦干净,可反反复复好半天,竟是毫无办法,那鲜血仍是不知疲倦地自口中溢出。
身体逐渐到了极限,岑遥栖擦拭鲜血的动作越来越慢,终于脑中泛白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僵着身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