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摸了摸她的头发:“乖,听话。”
女人看向郑老大,委屈巴巴。
郑老大狠心撇过头去。
女人扁扁嘴,小声对癫老邪说:“老爷爷,您轻一点扎,我怕痛。”
“放心放心,不痛的。”
癫老邪哄孩子似的,让她坐近点,然后开始施针。
女人头上顶着几根金针,眨了眨眼睛,对客栈老板和郑老大笑:“真的不痛。”
客栈老板笑着点点头:“真乖。”
郑老大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真的能治好吗?”
正低头写方子的癫老邪立时吹胡子瞪眼:“你在怀疑老头子的医术?!”
郑老大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怀疑老先生,我就是......”
癫老邪啪地将方子拍在他面前,粗声粗气道:“去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每天早晚服用!”
郑老大不敢再得罪他,赶紧拿着方子跑了。
女人还是第一次看见郑老大灰溜溜地逃跑,新奇不已地想转头看。
癫老邪虎着脸:“不许乱动。”
女人刚刚才看见他凶了郑老大,立刻乖乖坐好。
*****
成谦应该是和郑老大私底下有联络。
当天晚上,唐文风刚刚躺下,就听见了敲门声。
王柯正要灭了油灯,听见后放下剪灯芯的剪子,走到门边打开了门:“嗯?你是......”
裹着披风,戴着兜帽的成谦一个跨步进来,抬手取下了兜帽,对起身的唐文风笑了笑,喊道:“夫子。”
唐文风招手让他过来。
成谦取下披风放到一旁的架子上,坐到了床边,盯着他现在这张脸看了又看,到底是没忍住笑出声:“瞧着不是太聪明。”
唐文风无奈:“真该让你瞧瞧之前那张脸。”
“之前的怎么样?”
“瞧着就不像个好人。”
成谦笑出了声。
王柯关上门,走到另一张床爬了上去:“进去点儿。”
康子抱怨:“外头我都睡暖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往里面滚了滚,冰冰的褥子冷得他打了个抖。
唐文风给成谦让了个位置:“上来吧。”
成谦迟疑:“我身上还带着寒气,而且没有洗漱。”
唐文风道:“只要你没去猪圈踩屎。”
成谦噎了下,一边脱衣服一边忍不住吐槽:“这么多年没见,夫子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什么话都说。”
等他挤进被窝,唐文风就后悔了:“你从哪儿过来的,怎么跟个冰坨似的。”
成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城郊赶过来的。”
“你大晚上跑那儿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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