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烈自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感激点头:“那可太谢谢您了,金叔叔,要不是您帮忙,我这边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小狐狸!”
老金张口笑骂,回手从书桌底下掏出几条特供的中华,向他扔了过去。
“拿着!给你的回礼,别好像我白拿小辈的孝敬似的……如果再有类似的酒,别乱送!”
“您放心,肯定全都孝敬您!”
韩烈把那四条烟往腋下一夹,用空着的右手敬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
“行了行了,出去吃水果吧,你的小女朋友要等急了。”
“什么叫我的女朋友?那不是您的侄媳妇嘛!等会儿我叫她给您敬茶……”
“哈哈哈哈!你啊!真是……”
拿到好处之后,狗烈是真的会卖乖,一句话就把老金哄得眉开眼笑。
不过,具体是什么,老金形容不出来。
太妖孽了……
至此,韩烈今天来找金行的目标全部圆满完成,甚至还有额外的收获。
用大白话解释——韩烈进一步加强了与老金的合作关系,不是附庸,不是需要提携的晚辈,更不是帮忙赚钱的工具人,而是具备同等力量同等地位的“朋友”。
在私下接触的时候,韩烈当然还会把他当做长辈一样尊敬。
叔叔阿姨,嘴甜一点没坏处,私人感情也可以处起来。
可是在涉及到重大利益的时候,那咱们公事公办,互相尊重,谁都别拿乔。
他成功了。
从今天起,金誉绝不会再把他当成一个纯粹的交易天才,而是一个需要慎重对待的一方诸侯。
20岁的年纪,华夏再无第二人。
10点钟,当金铭辉把韩烈潘歌送下楼时,金母好奇的问:“你和小韩聊什么了?你俩刚出来的时候,我感觉你的心情不太对?”
怎么可能对劲!
金行摇摇头,背着手站在阳台窗前,静静的看着韩烈上车、驶出视野。
“怎么了?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金母愈发好奇,自从老金跳槽到魔都行任职行长,她就从未见过丈夫如此慎重的姿态——而且还是面对一个小朋友。
“没什么。”
金誉并没有解释,反而突然提起一件不相干的事。
“小辉的工作安排再等一等吧,不要太急,让他在众美多锻炼两年再看。”
“哟!你就那么看好小韩?”
“你不懂。”
金誉看着幽深的夜空,呓语似的叹道:“金融行业的野蛮扩张期已经彻底结束了,在这个后民营时代,如果还有人能够突出重围……”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再说出口。
或许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现实吧。
但是,这半句就已经足够了,金母愕然的看着那两盏即将消失在夜色中的车尾灯,感觉荒谬且犹疑。
难道……
铭辉的前途,居然要应在那个少年身上?!
……
金母怎么想的,韩烈不得而知。
他搂着小趴菜的纤腰,闭上眼睛,默默复盘着今天的对线。
潘歌乖巧了一阵,忽然问:“收获很大?”
“嗯,搞定了一件靠我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搞定的事。”
韩烈不是在谦虚,如果没有老金,那么除非掀桌子,否则他绝对挖不出来搞鬼的人。
猜测当然可以,老高是第一嫌疑人,自营总是第二号。
可是单靠猜测,怎么下死手去打击对方?
打错了、打少了、打重了,都是麻烦。
能够取得现在的成果,是最理想的,并且足以震慑宵小了。
“烈烈真棒!”
潘歌主动奉上香吻,然后扭扭捏捏的道:“我们去哪里啊?我不想回家……”
韩烈一愣,随后捧腹大笑:“你也有怕的时候啊?我潘哥不会真的揍你吧?”
“屁的你潘哥!死没良心的,我还不是为了你?”
小受潘大怒,扑上来勐占便宜,都快把韩烈的腹肌撸出火星子了。
“好好好!待会儿我好好奖励你,可以吧?”
“哼!”
她冷哼一声,忽然转过头,望向窗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很轻很轻的请求。
“那个……你把庭庭也叫出来吧……”
狗烈剑眉一飞,得意洋洋的坏笑起来。
瞧,让女孩子接受一些事、产生一些别致的爱好,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对么?
又是一个愉快的夜晚啊……
潘婷那款太阳神的广告语是什么来着?
哦,对了——烈日,让我们的爱天长地久。
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烈日长久,急需新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