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崔长耿恼了,手中的棍子横在胸前,狠狠一推,乌日娜跌倒在了雪地上。
她的脸埋在雪地里,雪的冰冷让她清醒,有生之年从未被男人拒绝过,今日却遇到了一个不解风情的铁汉,这激起了她更大的好奇,征服男人的念头瞬间被点燃,她手伸进皮靴的筒子,一挥手举起了那把短小精悍的手枪。
“信不信我崩了你?信不信我打碎你的狗头?打死你也不过是打死一只野狗!——你还得背上一个欺负我的罪名!”
枪口直指着崔长耿,他怔在门口。
乌日娜的风采他已领略过,以她的身份持有一支枪支也在情理之中。
她会不会情绪失控朝自己开枪?毕竟前几日他将她打倒在地。
会的,一定会的。
她打死自己,借口和理由都再正当不过——一个男人深夜对一个女人图谋不轨,她不过是自卫而已!
冷汗从崔长耿的后背渗出来,脚步已随意识在慢慢后退。
她劫持了他。
逼他进了屋,狭小的屋子里炉火熊熊,手电筒在崔长耿手中来回晃动,光亮跟着来回晃动,整个世界仿佛失控般地晃动着。
乌日娜伸出一只手拉上了门,随即划上了门扣。
她一步一步逼近崔长耿,看他无路可走退到了床边。
“你要干什么?请你冷静,有话好说!”他提醒乌日娜,生怕她一不小心扳动了手枪。
“我要你的命——”她的脸上浮起得意的笑,将手枪抵上他的额头,又缓缓滑过他的鼻梁,最后落在了那张好看的薄唇上。
崔长耿盯着她的眼睛,看着这个妖精一样女人,她头发上的积雪融化开来,象一滴滴珍珠颗颗滴落,她的眼睛燃烧着崔长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火焰,仿佛一不小心要烧毁她眼里的一切......
手枪温柔地抚过崔长耿的嘴唇,如此冰冷。
然而在他没有做出应对之前,乌日娜的嘴唇已贴了过来——如此滚烫,正如烈火!
她将手绕过去,手枪抵在了他的后背上。
“好好爱我,不然我真要了你的命......”
她如醉如痴说着,身上的裘皮大衣已落在了地上。
崔长耿听到自己笑出声来,他不明白自己在笑什么。
——已经用不着明白什么了,多少年积压的寂寞升腾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如同火药在深夜中爆炸开来......怀中的女人柔软如丝,温热如酒,没有哪个男人不为她倾倒。
他狂热如兽地抱紧了乌日娜,瞬间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小心了,今晚我要了你的命!”
他腾出一只手,关掉了亮着的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