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权限分给我们的不就是他,况且‘好好惩罚’的命令又不是我们主动提出来的。”那祭司看着分屏里发生的狂欢和献祭仪式,大概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点子,语气都兴奋了起来,“这么多年了,我们连凌迟都还没试过呢,反正现在的空间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到时候提前在赫卡忒体内装个回溯程序,玩够了一键复原。如此重复个几遍,我看她还能不能维持硬骨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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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一下,转头去看格尔,问道:“大祭司,你觉得怎么样?”
对方没说话,塞利安心想,她可能是觉得这想法太无趣了,作为掌控神权的最高层的那一类人,她肯定试过无数种令人跪下求饶的刑罚——好吧,但凌迟这个实在是太恶心了。
那人又问了好几遍,说如果觉得没意思的话可以加点开胃菜,比如叫几个信徒过来好好把玩赫卡忒殿下的神体——这节目肯定会受到推广的,绮先生大概不会同意,不过只要不说出去就好了。
就在这时,格尔关掉面前的悬浮屏,侧过头,盯着提出意见的那个祭司。
她像是隔着这虚无空间的屏障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轻声地说道:“哦,这么说起来,你觉得自己比我或是比绮先生还要懂得如何控制手下的工具?”
“我们总是得把她杀了的吧。”对方仍对比津津乐道,“绮先生玩的是思维控制那套,用‘爱’来捆绑这些玩具,你听我的——我们在所有人面前毁掉她的尊严和人格,这事赫卡忒以前肯定也经历过的——”
“我们把画面拍摄得色情一些,再加点比较伤感的配乐和旁白,告诉所有人‘神’也不过如此,他们会因此感恩的。在那之后,无论她有多么清高的性格,都得俯首臣服。”
格尔挖了挖耳朵,侧着头看他,大部分情况下这人都面带微笑,像一张挂在脸上的面具。
她就这么专注着看着声音越来越小的祭司,突然间站了起来,随后从那坐在台阶上的人手里抢过酒瓶,走了过去。
其他在谈论问题的祭司都默契地闭上嘴,移开目光,没人再看这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