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他是坏蛋。
我要偷袭他。
又被他抓住了手。
手掌一动,掌心相对,手指根根相扣。
就这么按着,轻柔地、缓慢地、不留余地地吻。
松口后他继续摸.我的肚子,但头没有离开,贴在我的脸颊边,交颈相缠,耳鬓厮磨。
然后就听到他轻声道:“玫瑰……”
别是又要开启什么危险对话,我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吻了吻,问:“你今天不上班儿吗?”
今天是礼拜二。
“等你睡着我就去。”他果然被我带跑了,柔声说,“好不容易清醒,先跟你呆一会儿。”
“哦……”
我扭头四下打量,还真是他那间休息室。
我问:“你几点钟把我弄来的?”
“四点。”他说,“放心,没人看见。”
我说:“你昨天晚上就计划把我藏这儿……”
“嗯,毕竟是老.毛病了。”他贴贴我的额头,说,“放家里一个人发烧怎么办。”
我说:“发烧就吃布洛芬,两天就基本过去了。”
他没吭声,就这么瞄着我。
这眼神儿真的……
我闭上了眼,说:“你以前是怎么知道的呢?是不是又是我姐?”
初中时候我身体弱,头几年特别疼,课间操都是咬牙坚持。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突然得个病让卵巢子宫全都坏死,反正也是不打算用的玩意儿,还得受这份儿罪。
但这事我绝对不可能分享给梁墨冬啊。
何况那会儿好像都没怎么跟他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