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演技可好,体育测验都能面不改色地坚持跑八百米。
“我什么不知道啊?”他说,“我每天那么细心地观察你。”
“……”
变态,那么小就搞这一套。
“你老发烧,脸红扑扑的,也没精神。”他说,“当然了,最后还是靠六子跟你姐确认,才知道是这个毛病。”
我说:“然后你就整夜不睡,查阅资料,研究我的病情嘛?”
“没有,问我奶奶的医生就行了。”他说,“她说你可能从小营养不太足,突然来了身体受不住,补补就好了。”
我说:“然后你就开始喂养我了。”
实际上,我和梁墨冬的友谊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我俩一开学就是同桌,有一阵儿他突然就开始带各种口味的银耳羹,说那是他妹妹给他煮的早点,不好喝,但不喝小丫头还生气,让我帮帮忙,跟他换。
我的早点就是个学校门口的饼子,有时候夹个鸡蛋,跟银耳羹也比较平等。
但是银耳羹嘛……热乎乎的,甜丝丝的。
所以我不疑有他地跟他换了,换着换着,他就开始拿那个我至今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妹妹当借口,经常给我拿她剩下的各种各样的零食。
我是真抗拒不了吃的,何况理由还这么光明正大。
不过吃人嘴短,所以他一有什么事叫我,我就乖乖去了,仅有的那点零花钱也基本都折在了给他回礼上。
想到这,我不禁说:“那时候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说完我就有点后悔。
他估计会说什么很单纯很矜持之类的吧。
毕竟我那时候并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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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是要靠滋养的,那时候我面黄肌瘦的,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火车站混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