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能费尽心思的把他送到涂良身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证据。
苏听澜想着该如何从他嘴里套话。
到了晚饭时刻,夏耀给他送来温酒与四个小菜。
苏听澜叫住要走的他。
“喂,夏大人,能否给我家世子带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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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本不予理他,但想到来时陛下有交代,满脸不情愿的问道:“什么事?”
苏听澜捂住胸口,叹气:“漫漫长夜,我一人寂寞难耐,让秦世子来陪我。”
夏耀转身就走。
苏听澜扒着牢房木头大叫:“告诉秦世子他若不是不来,我就陪其他男人睡了。”
秦朝暮不来如何接触涂良,问出所需信息。
大步离开的夏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卫廷所关的都是军事要犯,以前都是为大召效过忠的将领,牢中伙食自然不会太差。
但不会有酒。
所以苏听澜那两壶酒刚一打开,酒香四散开,让牢中的酒虫们蠢蠢欲动。
苏听澜也不小气,递给旁边老头一壶酒,老头立马喝了一口解馋,大呼:“淡如茶水,没有十年前我喝的西北烧刀子好喝!”
苏听澜隔着栅栏呼叫涂良:“将军,寒冷夜晚,可愿同我痛饮一杯?”
涂良背对着他未回应。
苏听澜捡起一个馒头朝着他后背狠狠扔去。
那人猛然间坐起,满脸戾气,腮帮子肌肉鼓起,看起来气的不轻。
“你怎可轻易糟蹋粮食,我不愿与你说话,别打扰我!”
说着又要躺下。
苏听澜嗤笑“哎,将军何出此言啊,你叛国造成数十万士兵枉死,我谋杀太子,谁又比谁高贵,大家彼此彼此罢了。”
涂良身子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隐忍心中汹涌怒火,手中的馒头被他捏成碎渣。
他一字一句的对苏听澜道:“我涂良是造成数十万将士枉死不假,但说我卖国求荣,我不认。”
苏听澜挑眉:“你自己在夏耀面前已经认罪,何必说与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