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愚钝,信奉神秘力量,而扩阔尔就是利用他们的这些心理明目张胆的把私心与恶趣味儿正规化。
明晃晃的晒在太阳底下让人们恭维崇拜。
“接下来怎么办?何时通知大军?”魏正洵问他。
苏听澜总觉得刚才扩阔尔和塞乌的反应不对劲儿。
“先别急,观察之后再做决定”
魏正洵叹气“我不知道父亲是否在这里,还是他已经……”想到这些土匪的残暴,他心里越发焦作。
现在还没发现父亲的踪迹,他到底在哪里。
“不一定,等会儿我们寻找合适的机会,打听一下……”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同时噤声看向门口。
门被打开,几个身着蒙面白袍的下属端着洗漱用品和一些衣物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苏听澜问他们。
这些人皆是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黯淡无神的双眸。
动作僵硬,犹如行尸走肉,放下东西之后就走了出去。
其中一个中年人呜呜啊啊的对着他们指手画脚,示意让他们洗漱。
苏听澜一愣,这些人不会说话。
但又意识到,不对,他们不是不会说话,而是没有舌头。
他上手直接扯下了那人的衣袍,衣袍之下的景象令他头皮发麻。
这人看长相就是大召人,浑身刻满各种字符与古怪的画作,一直到眼睛之下。
口中的舌头被拔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浑身密密麻麻的字符让人看着头皮发麻。
“你……你是大召人?”苏听澜低声问他。
那人呜咽一声,拉紧身上的衣袍,脸上满是痛苦就要往外跑。
魏正洵上前拉住他,看着他“你想回家吗?我可以带你回大召。”
那人脚步一顿,满眼泪水,无意义的摇着头,指了指身上,然后捂住脸低声痛哭。
苏听澜看出他的意思了,他认为自己没脸见人了。
一个满身被纹满符咒的人,会被身边人当成异类对待,这才是人活着最大的屈辱。
“这里有多少大召人?”苏听澜喉中发紧,抑制不住的身子发抖。
那人比划了一下,被土匪杀了一百多人,还剩下二十多人。
“全部都是他们俘虏过来的过往商人吗?”
那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