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阔尔对大召人的恨有多深,才会如此羞辱糟蹋这些大召俘虏。
魏正洵拉着他的手“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年纪稍大的商人,眉目慈善,手背上有一大块胎记?”
魏正洵在问他父亲的消息。
苏听澜担忧的看着他,扩阔尔把对大召朝廷的恨全部发泄到了这些俘虏身上,他父亲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不料那人却点点头,嘴里啊呜呜的说着什么,奈何说不出来,干着急。
“你会写字吗?”
那人摇摇头。
苏听澜“那我们问你点头或者摇头行吗?”
那人点头。
“他……被杀了吗?”苏听澜替魏正洵率先问出最担忧的问题。
魏正洵忽然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死死盯着商人看。
商人摇摇头。
魏正洵猝然坐在地上,猛然捂住脸颊,肩头抽动。
担忧了这么久的疑虑终于有了答案,他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他被关在哪里?”苏听澜又问。
那人不会写字,只是比划着一个大屋子,然后两人就看不懂他比划的意思了。
“关在一个大屋子里?”魏正洵问。
商人摇摇头。
手在地上画着。
“大铁笼子里?”苏听澜又问。
商人点点头。
“被关的位置在哪里你知道吗?”
商人摇摇头。
只要人还活着,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好消息。
苏听澜拍拍他的肩头“好样的,你先别声张,放心我们一定救你出去。”
商人鼻涕眼泪煳满脸,狠狠的点头,穿好袍子小心的走了出去。
苏听澜站在门口看周围没人,拉着魏正洵“你听我说,一会儿我们见机行事,先找到关押魏老的地方,然后想办法通知大军营救。”
魏正洵点头“好,我知道了。
两人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看到塞乌带着几个手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