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脸上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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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自己失了态,忙用反问的表情取代了这丝慌乱。
“老婆子,你怎么问起这个问题来了?我能跟秦淮茹什么关系?我是贾东旭的师傅,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在我眼中,秦淮茹就是我徒弟的媳妇。”
“我怎么这么不信那?”
“老婆子,你这就有点过了,这么些年,我什么人,你身为我媳妇,你还不知道吗?”
“只因为我知道,所以我觉得这里面矛盾重重,我不相信你是哪种人,但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跟秦淮茹什么关系?”
“我说了,就是普通的街坊关系?”
“普通的街坊关系?不可能吧?”一大妈的语气,带着几分讥讽,“就算贾东旭是你徒弟,但你也不应该这么帮秦淮茹。”
话锋一转。
“我想起来了,是你在乡下认识了秦淮茹,而且秦淮茹当初在乡下就是以想嫁入城内闻名,你这么帮秦淮茹,到底图什么?真的就是为了养老?”
“不是养老是什么?”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老头子,这里没有外人,就咱们两口子,你跟我说实话,小铛跟你什么关系?”
易中海的牙齿。
都在泛着哆嗦。
目光中。
也流露出了震惊之色。
“棒梗像他爹,槐花目前看不出来像谁,唯有小铛一不像贾东旭,二不像秦淮茹,跟你倒有几分相似,易中海,小铛是不是你的闺女?你是不是跟秦淮茹做了对不起贾东旭的事情?你说!”
“没有的事情,你从那听来的这些谣言?我易中海就是在混蛋,也不能朝着徒弟媳妇下手啊,屋内就咱俩,这要是传到外面,我不要脸,人家秦淮茹还要脸,贾家人也要脸,你还让他们活不活了?”
“那柱子为什么不跟你一条心了?”一大妈显然不相信易中海给出的理由,用傻柱远离易中海这一事例来佐证自己的说词,“柱子多好的一个孩子,老实憨厚,每个礼拜接私活,给咱们改善生活,突然不来往了,肯定是你做了这个丢人的事情,被柱子发现了,柱子不想让你丢脸,主动跟咱们疏远关系。”
“我这是说不清楚了,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信了,你要是说好,我这就死给你看。”易中海咋咋呼呼的以死明志。
只不过一大妈不吃他这一套。
刚要开口继续追问。
不速之客闫阜贵不请自来。
为了自家的自行车。
闫阜贵趴在玻璃上盯梢了好半天,确定易中海回来,在自家顿了十多分钟,才摆出一副无事人的样子,悄然蹬了易中海家的门。
“老易,睡了没有?我老闫啊!”
“老闫,这才几点就睡了?进来吧。”
随口搭话的易中海,还朝着一大妈使了一个眼色。
晓得家丑不可外谈的一大妈,在闫阜贵推门进来的那一会儿,装出了忙碌收拾屋子的态势。
“他三大爷来了,坐坐坐,我去给你倒水,老易也是刚回来。”
“老易,今晚上吃饭怎么没见到你?”
“这不提八级工了,车间里面的几个小工友,非要请教我技术上的问题,还要拜我为师,我一想着厂内有别的任务,根本没时间打理他们,就想着拒绝他们,但是谁成想,这些小工友都是属犟驴的,非要请我吃饭,没办法,跟他们在东来顺坐了一会儿。”
聋子宰猪。
也就剩下那张哼哼的嘴了。
为了不丢面子。
易中海胡乱的给自己脸上贴着金。
只不过老天爷不给面子。
前脚吹捧完有人请他吃饭的空话,肚子里面的五脏庙,便非常有眼力劲的发出了饥饿的咕噜噜声音。
没有吵闹的其他声音。
偏偏两人离得还近。
这咕噜噜的饥饿赞歌,清晰的飞入了闫阜贵的耳朵中,脸色下意识的就是一变,犹豫着要不要装个没听到。
结果易中海自圆其慌,瞎编了一个理由出来。
“要了几盘羊肉,我考虑到几个小工友挣钱不方便,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父母要养活,就喝了几口羊肉汤,主要是想给人家省点。”
“还是他一大爷高风亮节呀,我闫阜贵佩服,这在古代,就是那种饿死不吃嗟来之食的英雄气概,老易就是老易,当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我闫阜贵是心服口服。”
“老闫,你要是在这么夸,我的去外面看看牛死了没有。”
“什么意思?”
“吹牛啊。”
“老易,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闫阜贵极快的把话题扯到了自行车票上面,他就是为这东西来的,根据闫阜贵的观察,自家的自行车可不能在借个傻柱骑了。
傻柱骑一次。
闫阜提心吊胆一次。
在多借几天。
闫阜贵都忧心自己要早死。
“今天六点那会儿,我在院门口遇到了傻柱,我从傻柱嘴里获知,你老易被提成八级工了。”
易中海脸色一僵。
这属于丢人凄事。
一想到闫阜贵不是轧钢厂的人。
释然了。
“傻柱还说,说这一次一共九十七个人参加考核,包括后院的老刘,就两个人晋级成了八级工,其中就有老易,不是我吹牛,你老易的技术,绝对是这个。”
闫阜贵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这是来之前便想好的套路。
给易中海戴高帽子。
“咱当初谈好的,我先把自行车借傻柱,你把自行车票交给傻柱,我寻思着这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