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学不懂向先生请教,对一些性子顽皮一些的学生,便是一顿极为难堪的羞辱;而平日里看着乖巧些的学生,却能得一通敏而好学的夸奖。”
“天赋不佳的学生不知凡几,但总有些学生便要被先生骂作蠢钝如猪。如今学生有幸进了国子监,忝为人师,也似乎有被带上此路的嫌疑,学生想问,如何才能不忘初心,真正做到有教无类。”
吕老先生耐心听他说完,原本是一本正经的,听完不知不觉抚掌大笑起来。
“陈大人的夸赞老夫愧不敢当,刚才老夫没有训斥诚王世子不学无术,单纯是因为他是个笑脸迎人的性子,老夫这人向来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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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我以前那些学生,学不会,还苦着个脸。早就是一顿手板伺候的。”
陈明轩:“……”
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太子也是一时间不到好的措辞。
薛夫人和薛沉鱼薛淮他们憋笑憋的好辛苦啊。
只有司徒祯毫无顾忌的笑出声来。
“吕老先生,您跟我以前听说的吕先生一点都不一样。”
吕老先生点点头,“你都说是听说的了,确实不可能一样。”
噗……
天知道薛沉鱼忍笑忍的有多辛苦。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这些有大学问的老学究都是一板一眼的?
这吕老先生分明是个风趣幽默的长辈,和蔼的很。
好在陈明轩不是个心胸狭隘之人,略微想了想,也就释怀了。
“吕先生教训的是,是学生着相了。教书育人有千万种法子,先生也并非都是一模一样的。只要能教好学生,引人向善,不过都是殊途同归。”
吕老先生捋了捋自己花白的山羊胡子,“嗯,一千个人自有一千个人自己的理解,你这么觉得也是对的。”
陈明轩虚心受教,然后目光落到了薛淮身上,“薛夫人,这位便是有心入国子监读书的那位薛公子了吧?”
薛夫人颔首,“正是小犬,陈大人事忙不得空,我们不敢耽误了孩子读书考学的时间,便舔着脸上门来求见吕老先生了。”
吕老先生一顿:“你们几位竟也是相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