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先生都无语了,“不是刚说了不要谢来谢去的,你们这些人还真是客气。要是让我收拾他,还值得你们一谢,放他一马这种事不需要谢,也就是我动动手指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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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母子几人和齐夫人都被他老人家给逗笑了。
也就是薛沉鱼出面求情,否则翌日御史弹劾贺敏之婚内通女支等罪名的奏疏就该放在天子案头了。
不过,那奏疏也成了薛沉鱼让刘氏松口答应签下和离书的最大倚仗。
之后,京兆府大牢里的贺敏之又求着狱卒递了几次消息,最初还是狱卒传口信,后来干脆是贺敏之的血书了。
“母亲,有人害我!你再不救我,孩儿就要死在牢里了。”
三天,刘氏就扛不住了。
急赤白脸的找上了薛沉鱼。
“薛氏,你说,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儿子?!”
彼时,薛沉鱼还在梳妆,见刘氏这般不管不顾的闯进来,也就让玉竹不必梳头了,一身水烟色的上襦下裙,头发也随意披散着,款款的坐在了榻上。
“贺老夫人不是一直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薛沉鱼微微笑了,“和离。”
“只要贺老夫人替贺敏之把和离书签了,让我高高兴兴的离开贺家,你的大郎便不会有事。否则。……”
她幽幽的将弹劾翰林院七品编撰贺敏之,婚内通女支、狎女支为乐,迫害原配,骗取私财等四条罪状的奏疏甩在刘氏面前。
刘氏快速扫了一眼那奏疏,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怎么敢!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天子向来重视读书人,对读书人的约束自然也多,你若不想你儿子被天子从重处置,从今往后彻底断了仕途,就不要让我不高兴。”
刘氏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鸡,咒骂她的话都咽了回去。
“……你,你想如何?”
“我不是说过了,和离。以前花在你们贺家的钱,我就不跟你们要了,但我的嫁妆你也再休想惦记。”
薛沉鱼招招手,玉竹随即把备好的和离书拿了上来,“你代你儿子签了这合离书,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你的儿子也会没事。”
她咧嘴一下,彻底豁出去了,“若是你让我不高兴了,那我们,就、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