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吐得很厉害,加上排出了体内大量的污浊晦气,此时神色很差,一方面是体虚,另一方面则是出于被吓的。
我让刘媚先帮忙守一下,等过两天她身子骨好些了再回去。刘媚老大不情愿,皱眉说拜托,我又不是她的家人,只是做一笔业务而已,干嘛要留在医院一直守着她啊。
我笑笑,说你这女王脾气也该改改了,既然要办事务所,做生意,当然一切以客户需求为准啦,再说人家病好了也是要付钱的,可以多要一笔护理费。
刘媚撇嘴说姑奶奶又不差钱!你为啥不留下来照顾?
我无奈说江燕是个女的,我又是个糙老爷们,怎么留下来贴身照顾?
尽管刘媚一直在抱怨,但最后还是勉为其难接受了,我看着她忙里忙外的身影,心里多少也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因为认识了我,这姑奶奶随时都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大小姐生活,何必遭这些罪?
回头我向黄仁义建议,要不干脆招两个女员工好了,能帮刘媚分担不少。黄仁义嘿嘿笑,说招女员工不得花钱吗,弟妹这么勤快,干脆由她代劳好了。
我黑着脸说你放屁,人家刘媚欠你啦,一个千金大小姐凭什么帮你伺候客户?黄仁义这才笑笑,说放心,现在事务所刚步入正轨,好些事还没来得及完善,他已经在物色人选了,用不了多久便会招几个擅长处理这方面事情的女性员工。
挂完电话,我又马不停蹄往家里赶,关上门,将替江燕拔蛊的生鸡蛋取出来,放在玻璃器皿上仔细研究。
这是一种肥头大耳,呈圆盘状的长条节肢类生物,外形很特殊,我并没有见过。
出道至今我也算见多识广了,不仅认识大部分蛊虫,就连痋术也见识过不少,唯独没有看见过这么古怪的寄身蛊,可以断定其来历绝对不简单。
可奇怪的是江燕只不过是去哈尼族附近旅居了一段时间,按理说她一个普通女游客,也不会跟当地人产生太大的矛盾,会是谁偷偷对她下黑手呢?
还有就是她的男友和闺蜜,也让我感觉到可疑,会不会是因为某种恶俗的三角恋关系,才导致身边人对她进行算计?
怀揣着这种疑问,我等待了两天时间。
到了第三天下午,刘媚终于垮着脸回家了,一进门就跟我抱怨,说这种伺候人的活已经被再找自己了,再有下次她就翻脸。
我屁颠颠的好是一阵哄,总算哄得刘媚高兴,这才告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