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被他按住,怕当真反抗会伤到他,只能由着他胡来。
血液在口腔弥散。
不是单纯的腥,在那腥中又带了些许甜,及香草独有的芬芳。
荀白辞喂了十来秒,将指抽回,取过秦彧手上布条,自己给自己做起了包扎。
“性命是很宝贵的东西,倘若连你自己都不爱惜,那旁人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拉踩践踏。”荀白辞低头卷布条,手上动作利索,“老婆跑路,财产遭卷,我要是你,我就想法子将那女人抓回来,逼她吐钱。这年头谁活着都不容易,钱和感情,她总得留下一样。”
荀白辞话落,刀疤男庞大的身形就压了下来。
“钱和感情总得留下一样?二少如此热心肠,就不怕哪天欠下情债而金钱又无法偿还?”
沉沉压迫感自刀疤男身上透出。
他用漆黑的眼紧盯荀白辞,说出的话一字一顿。
“今天是不是无论是谁遇上这种情况,二少都会将自己割伤去救?”
败坏情绪在秦彧心头荡开,只要一想到荀白辞会为别的男人这样拼命,秦彧就恨不得将那男人剁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