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言,“我知道我有点儿矫情嘞,”
“你这性子急,瞅着不耐烦。”
“可我真没骗你... ...咱俩都是两口子嘞,昨儿晚上也——”
“我就是臊得慌呀,不是故意不叫你看。”
“啥叫不是故意?”段虎抽搭两下嘴角,冷笑,“你魂儿让妖怪霸占了啊,是谁管着你不叫你在自家爷们儿面前扒衣服嘞?”
他一把挥开季春花的手,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
蛮横地去扒她裤腰,“老子说看就要看,我从不相信别人嘴里的话,”
“你说红了又肿了,那是红成啥样、肿成啥样你说的清么?”
“你说不清的话,老子到了卫生所儿又要咋跟人大夫说?”
他深蹙着漆黑眉心,眼尾有些泛起猩红,一边扒她裤子一边道:“臊得慌就臊得慌,”
“昨儿晚上你也臊得慌,都哭成那么个德行了,”
“最后能咋?不也没死么?嗯?”
“我妈说了,人一旦成了家,最亲最热的人就得是睡在一被窝的这个,”
“你啥啥都要背着老子,还要老子有啥用,你还嫁我干个鸡毛!”
季春花听得浑身一颤,犹如脑子里有口大钟被咣地一下敲响。
她没听过这样的话,这样让人听着心尖儿又酸又麻的话。
让人莫名其妙地想哇哇大哭。
这么一走神,再回神的时候,她的裤子就已经被扒下去了。
季春花刚想下意识地挣歪,段虎就啧了一声,掀开被子——
把她脑瓜盖上了!
“... ...”季春花又愣住了,瞬间变得安静。
她感觉到他干燥炙热的呼吸,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肉上忍不住竖起鸡皮疙瘩。
却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儿,问他:“这是做啥?你在哄小娃子吗?”
“不然呢?”段虎呵呵干笑,不屑道:“难不成你不是小娃子?”
“小娃子都这样,不想瞧病。”
季春花在被褥里闭上眼,哭笑不得,“这,这咋就是病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