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撇撇嘴,问道:“南宫妙妙你见了?”
张五味摇头道:“见她作甚?”
刘景浊笑了笑,摇头道:“你天生是个江湖人,自称道家人尚可,道教就算了吧。我在离洲遭人算计,南宫妙妙是算计中的一环,但我受益匪浅。说真的,若不是我走上了一条崭新道路,我现在都已经破境求真我了。”
在十万大山听了那番大自然与小自然之后,那是真叫一个豁然开朗。
我于天地之间,初生我、稚子我、少年我、如今我,哪个是我?
动杀心之我,行善事之我,昨夜我,今朝我,哪个是真?
乍想皆是。细想皆非。
长大路上的每次回头看,记忆中的我总会面目全非。
好像没变的,只有我是哪里人,我叫什么。
而南宫妙妙所说的自然,一下子就让刘景浊眼前清明了很多。
容貌变了,心性变了,坏也好恶也罢,都是我,皆是真。
张五味灌了一口酒,轻声道:“其实不必与自个儿过不去,这次出去,我听到一句话,说人要学会与自己和解。”
话音刚落,张五味自己笑了起来。
这是什么屁话?要按刘景浊说,要是能与自己和解,那藤条是干嘛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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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笑了笑,轻声道:“都有道理,在我看来,与自己和解是安居,与自己纠缠是寻路。”
生怕被张五味一番引经据典,所以才前缀“在我看来”四字。
刘景浊抬手按住年轻道士肩膀,轻声道:“等可以,但起码要知根知底的等。你张五味摸着良心说,不